第220章(1 / 2)
&esp;&esp;香皂的价格居高不下,宫中的太后很是喜欢,那些命妇小姐们也就趋之若鹜。
&esp;&esp;反而肥皂价格低廉,普通人家咬牙买上一块。
&esp;&esp;洗衣服的时候,省的捶打,伤害布料,用了肥皂,去污强不说,还省布料。
&esp;&esp;老百姓最是会过日子的,精打细算间就知道好坏了。
&esp;&esp;当初在东暖阁说朱厚照和张倾胡闹,不成体统的几个大臣至今都还买着高价的无烟煤和香皂。
&esp;&esp;这是朱厚照亲自下令的,只要三个阁老家还有程尚书家去买,都是按照鸿胪寺当初给藩国的定价出售的。
&esp;&esp;京城的老百姓才不管这些,只把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话来听一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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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朱厚照有些疲惫的坐在软榻上,他的面前堆了如山的奏章。
&esp;&esp;见到张倾进来,不等他行礼,就指着旁边的位置。
&esp;&esp;“倾哥儿,坐!”语气显然是刻意放松的。
&esp;&esp;张倾规矩的行礼过后,才从善如流的坐了下来,静等他的后话。
&esp;&esp;“我父皇说,他给你留了圣旨,你今日为何不拿出来!”
&esp;&esp;张倾微微点头,表情确有此事。
&esp;&esp;朱厚照连忙松了一口气,父皇留了后手就行,他最近才知道父皇不易。
&esp;&esp;他的父皇是为了天朝熬干了最后一滴血,呕心沥血守住的王朝,却养了这么多不忠不义的东西。
&esp;&esp;满口的仁义道德,做的却是鸡鸣狗盗的事儿。
&esp;&esp;脑海里不禁的想起了父亲已经病入膏肓,还是拉着他的手,气若游丝的交代。
&esp;&esp;“你是不是不理解我为什么如此处理张倾弹劾程瑜和李健的折子。”
&esp;&esp;不等朱厚照回答,弘治皇帝一阵子撕心裂肺的咳嗽。
&esp;&esp;“父皇,儿臣不要知道,不想知道,你快好起来,儿子什么都不会!”
&esp;&esp;朱厚照哭的极为伤心。
&esp;&esp;“傻照儿,自古都有一死的,你母后和妹妹有太后和你看护,定当无事儿,我最放心不下你,但有张倾在,朕也可以安心的去了。”
&esp;&esp;朱厚照根本不想听,他此刻被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。
&esp;&esp;自小他就知道自己父皇唯一的儿子,是天朝的储君。
&esp;&esp;自幼聪慧的他一点一点的试探父皇的底线。
&esp;&esp;发现别人面前威严的父皇竟无限宠爱自己的时候,就变的有恃无恐起来。
&esp;&esp;他觉得父皇就是护在他身前的大山,如今巍峨的大山要崩塌了,他何其悲伤。
&esp;&esp;“你记住我的话!你登基后,三位阁老的位置不变,若是李健他们对张倾穷追不舍,你也不要过多的干预。”
&esp;&esp;皇上看着自己儿子突变的脸色,心中顾虑忧愁再多,也无法述说了。
&esp;&esp;“我给张倾留了圣旨,他虽然一腔热血,忧国忧民,但总归还是太年轻了,那三人终归会老去的。”
&esp;&esp;父皇的话还犹在耳边,可是已经物是人非了。
&esp;&esp;朱厚照慢慢的靠近张倾,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,想到他连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都护不住。
&esp;&esp;那些总被自己刻意隐藏的东西,似乎要破土而出一般。
&esp;&esp;自父皇病重,再到如今经历的种种,被压抑许久的委屈倾泻而出。
&esp;&esp;他多了几分成熟的脸上全是脆弱,薄唇微撇,带着一丝悲伤道:
&esp;&esp;“倾哥儿,我没有父亲了。我只有自己了,我要护住母后和妹妹,要守着天朝的江山。要做一个同我父亲一样的人,一辈子被那帮子困在这皇宫中,连自己管理的河山子民都无法得见。我不甘心!”
&esp;&esp;朱厚照语气有些哽咽,疲惫的双眼泛着红。
&esp;&esp;张倾心中下一软,温声开口道:“莫怕,你还有我!”
&esp;&esp;朱厚照抬眼死死的盯着张倾片刻,幽幽叹息一声,“你终归也是要离开的。”
&esp;&esp;张倾听他叹息,就知道他已然知道自己手上圣旨的内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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